南吾

【耀all】中文房间（17）

【耀all】中文房间

#耀all，耀吹

#私设如山，ooc预警

#文中地点人物案件皆为虚构

#会出现角色死亡

#精神变态描写，血腥描写，会有不适描写

#文中出现观点仅为情节服务，不代表作者观点，也不代表角色

#如有不喜不适，请尽快右上角，请勿纠缠，各自清净

#自由心证的作者,自由心证的更新

#以下正文

天才音乐家的血色往事，圣诞节的秘闻，逍遥法外的凶手，“他因你而死”——一个女人的指控，残忍的凶手在我们身边……

一个个铅字打印的标题在报纸的醒目的位置上，加粗的字体占据了可以说是报纸上曼哈顿富人区的一块宝地。

阿尔弗雷德把这些都收集起来，精心布置在一起，坐在王耀的房间门前用着一种炫耀的口气，抑扬顿挫地念着上面节选的文字：

“似乎在天才音乐家伊万·布拉金斯基灯光璀璨的圣诞音乐会的照耀下，人们忘记了关于他的前任音乐会负责经理的惨剧。”

“在几个星期前的凶杀案似乎在诸多线索中我们发现了，做下这个案件的连环杀手可以追溯到五年前。根据知情人透露，曾经被认为已经逮捕的那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被称作雕刻师的罪犯似乎并不像我们认为的那样被关在铁窗之内。警方似乎在开始重新审视这些案件认为现在的这个凶手有很大可能才是一直以来逍遥法外的雕刻师。”

阿尔弗雷德念完之后似乎有点不满意，来回翻看了一下，就把这份报纸扔到一边，换了另一份重新读起来。

“吉米·格林的死亡不仅是一次连环杀手的再次犯案，当我们用审慎的目光观察整个事件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不能不谈论的人——伊万·布拉金斯基。”

“一个性情古怪的天才，没有人能否认他无与伦比的天赋，也没有人能否认他近乎精神病一般的古怪性格。这是他的音乐团中的一员的描述，也是大部分成员公认的事实。他们常常会因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古怪而不容反驳的要求而苦不堪言，尤其以前任剧场经理吉米·格林最甚。他经常不得不在深夜往返在郊外的布拉金斯基先生的住处。不仅要负责音乐会的事宜，甚至还要负责其他本不属于他的工作，满足布拉金斯基先生的种种额外要求。”

“圣诞节音乐会当晚，痛失所爱的格林夫人闯入了布拉金斯基先生的后台，指责布拉金斯基先生的不作为和视若无睹。”

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清了清嗓子，像是马上要上场的话剧演员调整自己的喉咙状态，然后继续开口道：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的丈夫。’这是当时布拉金斯基先生对格林夫人的回应。我们很难想象布拉金斯基先生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基于何种心态，但是我们发现，这种事情对于布拉金斯基先生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曾经同他一起在阿卡德米学院学习的知情人透露，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一直以来都有着这种令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对于他人冷漠，情绪变化莫测，易怒而具有攻击性（曾因暴力行为而立案）。可以说，与其将这些归于天才的怪癖，不如说将这些归于精神疾病的范畴。”

“而遭受极大打击的格林夫人现在已经闭门不出，不再接受采访。因而我们再也无法得见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痛苦的内心世界。谁也无法想象，在这几个星期的折磨里，她经历什么。我们只能从之前的一些有心人及时的记录里找到一些痕迹。”

读到这里，阿尔弗雷德有点烦躁地用眼睛往下扫视，直到看见自己想看见的那一段话，才又着重地开口。

“本篇报导引自自由媒体人阿尔弗雷德·F·琼斯在其AFJ自营网站上的新闻《交响乐里的哀鸣》，感谢这位正直而敏锐的记者允许本报使用他的文章内容。”

阿尔弗雷德抬眼看了看王耀，王耀非常配合地为他鼓起掌来。虽然一个人的掌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冷清，有些像受潮的木柴在火里闷声作响。

“你运气可真是好啊。”王耀支着脑袋笑着对阿尔弗雷德说道“竟然这么巧的就刚好格林夫人跑了进来，而且你也很巧的就在第一现场，拿到了第一手新闻。”

王耀又笑了笑，“而且更巧的是格林夫人在拒绝采访之前也只是接受了你的采访。”

“要知道，作为一名记者要有对新闻的敏锐性啊。”阿尔弗雷德翘着腿，脚尖欢快地点着节奏“就算退一万步讲，我也只是像格林夫人提了建议而已。而且帮助一个可怜的女人进入后台也只不过是乐于助人的伸出援手。”

阿尔弗雷德毫不掩饰自己得意，但表情上却又带着点意料之中的故作矜持。像是故意留下一路的面包渣作为线索，看不出来一点出题的诚意，目的可能只是为了刁难别人，好有一个理由看着别人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来取笑。

“这听上去可，不太道德。”王耀有些不太赞同地皱了皱眉，“但你确实很厉害。”

“谢谢夸奖。”阿尔弗雷德高兴地扬起了下巴，不知道是只听见了后面一句，还是在他看来前面一句也是夸奖。

“我想起来在现场的时候还见到了你的学生，本田菊。”阿尔弗雷德意有所指的又提起本田菊来。他这么多天来一直想要从王耀的嘴里撬出那些和本田菊有关的秘密。

他都已经想好了，这就是他的下一篇再次爆红的报导，他相信会像这次一样的成功。

“他们也算是同学，看来关系还是很不错的。”王耀顾左右而言它，假装没有听出来阿尔弗雷德的意思。

很拙劣的假装，简直让人看不下去的假装。

于是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一个音乐生和一个医学生也能算同学？王耀，你知道的，他们共同的关联点就是你。”

“或许是时间改变了很多。”王耀的这个理由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说服力，甚至好像连他自己都不太信服，最后都忍不住闭上了嘴巴。

王耀在阿尔弗雷德不相信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只好无奈地开口道“他们的共同点不会是我，如果本田菊想要和伊万和平的聊天的话就不会提起我。”

“哦？”阿尔弗雷德露出一点感兴趣的表情，“因为你和伊万大打出手的那一次？”

“是的。”王耀点了点头，“我们闹得很不愉快。”

“我觉得你应该还算愉快。”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笑了“毕竟最后站着的竟然是你。”

“算不上，毕竟我的锁骨也被他打折了，就连左手都脱臼了，有几根肋骨的状态也不太好。”王耀回想起来也不由得露出几分疼痛的表情，右手摸着锁骨上那个像指环一样在锁骨上面的深色伤痕。

“可是布拉金斯基是昏迷着被你送进医院待了三天，满脸都是血。而且他还能在上药的过程中突然清醒过来骂你一句，啧啧，多大仇啊。”阿尔弗雷德对于这种小道消息总是非常敏感，说起这种事总是活灵活现，就好像他也在现场似的。

王耀苦笑着耸了耸肩，“所以说，恐怕他并不会愿意提起我的。”

“没准本田菊并不知道呢。”阿尔弗雷德随便找了个理由。

但是没有想到，王耀一口否定道，“不可能，因为当时是本田菊报的警，他几乎是见到了全过程，不会不知道的。”

阿尔弗雷德有点不太高兴一下子被否定，“难道你不认为他会回心转意么。”

“凭什么？”王耀有点嘲笑的语气脱口而出。

“哦，这就要说那个奇妙的话题了。”阿尔弗雷德给出一个微妙的眼神，像是青春期的小孩儿背地里互相传阅杂志封面女郎的照片一样，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表情“这就是伟大的，了不起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爱啊！”

阿尔弗雷德把最后一个字拖得很长，有一堆高级的词汇组合在一起，显示出一种装腔作势的不屑。

“你可别说他不爱你，至少他曾经爱过你。”看出王耀有想要反驳的意图，阿尔弗雷德马上就开口说道，“他当初可是追着你不放呢。”

“那也是不可能的。”王耀勉强地摇了摇头，“他只是一时，对于我这个老师有不太清晰的迷恋。”

“别来这套。”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把王耀这勉强的解释的话从空气里打散，“你这个所谓师生恋的借口简直比过期的腌黄瓜还糟糕。你完全没有一点和这个沾边的地方，既不是他的老师，也不是占据优势社会地位的一方，更不要提什么对于不成熟情感的引导了。至于迷恋——”

阿尔弗雷德冷哼了一声，“爱这种玩意儿的开始怎么能缺少迷恋这东西呢。”

王耀没有说话，看上去像是无话可说的默认一样。

“等等，”阿尔弗雷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我还是确认一下。你不恐同吧。”

这句话让王耀笑了起来，连连摇头否认，“当然不，爱就是爱。”

王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是爱的话。”

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慢慢说“你是怀疑，他并不是爱你？”

还没等王耀回答，阿尔弗雷德就不耐烦地自问自答“天啊，你们对于这种东西都这么纠结的么，爱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爱了就知道是什么了么。”

“你是说放任？”王耀有点好奇的问道。

“你看看他做的，连续翘了一年的专业课跑到你的课堂上天天打卡，邀请你去谁都不让进的工作室，天天跟着你跑制造偶遇，这还不是爱。”阿尔弗雷德都忍不住为伊万感叹。

“他还送花送礼物，在傍晚邀请我共进晚餐，在早上向我道早安，”王耀笑着补充道，“还会在黄昏的音乐教室里给我弹唐横里面的小夜曲。”

阿尔弗雷德感觉措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甜腻的奶油，“这么说来你是被感动到了，呃，真是老套的电视剧情节。”

“也不算。”王耀摸着下巴想了想，“可能是他长得挺乖的吧。”

“所以是脸喽。”阿尔弗雷德撇了撇嘴，“你原来是这种口味么。”

“也不是。”王耀继续想了想，“其实我觉得金发蓝眼的美国甜心挺对我胃口的。”

王耀看着阿尔弗雷德，眼睛笑盈盈的，带着一点内敛的直白，非常干净的看着阿尔弗雷德。在这个眼神里面像是有许多话里面又有着好多意思，但好像就是什么话也没说，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简简单单看了他一眼。

只是多看了这么一眼，却让阿尔弗雷德有点坐立不安。

“这话说的有够轻浮的。”阿尔弗雷德的嘴先脑子一步开始做出自我防御的行动，“当初你也把这种话跟布拉金斯基说过？”

“哦哦，算了吧，我可不会对他说这种话，太冒险了。”王耀轻笑了几声，“他可是个好懂的孩子。”

“喂喂！”阿尔弗雷德有些不满。王耀竟然在和自己聊天的时候还一直说着别人，于是他不满地扔出来一句，“那最后不还是把彼此送进医院了。”

王耀愣了一下，阿尔弗雷德一下子从他的脸上竟然分辨不清究竟是怎样复杂的情感，像是无数的烟花在夜空里转瞬即逝。

阿尔弗雷德没有抓住王耀脸上的表情，但是他抓住了自己心里的感情。

有着一点不可遏制的想要更加亲近的感觉。可能是说话的声音好听，或许是从他那里总能获得些有意思的信息，也没准是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很让人舒服。阿尔弗雷德的那些除了关于新闻之外的探求欲被激发出来了。

他有一种想要更进一步挖掘关于王耀这个人的信息。不仅仅是新闻或者是什么素材，只是关于这个人的探求欲。

“咳！”阿尔弗雷德干咳了一下，“王耀，又被你带跑了。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么，你每次一提到本田菊你就说其它的事。这一次你甚至宁可说关于布拉金斯基的故事也不愿意跟我谈论为什么本田菊会在那里。”

王耀又无奈地笑了笑，但就是闭着嘴不说话。一副即使你说中了，但是我就是这么办了。

“这么多天里，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关于本田菊的事情，你都是装傻。就算我直接问你，你就会像现在这样闭上嘴什么话也不说。”阿尔弗雷德难得的开诚布公地对王耀说道“可我知道了很多，我只是想要和你聊一聊这件事。”

“说真的，我相信你，这件事的疑点太多了。当初在你的律师在为你辩护的时候你就拒绝了成功率极高的无罪辩护，你甚至不愿意和你的律师谈论事实。”阿尔弗雷德看向王耀回避的视线，“你直接选择认罪，只接受辩诉交易以及最后的精神类疾病证明。这完全没有道理，你竟然把自己的前途葬送在一个完全没必要的案子里。”

“王耀，你跟我说说，把这里面的隐情告诉我，我相信你。”阿尔弗雷德探着身子，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诚心，“你也要相信我，你只要开口，我就能尽力让这一切有一个新的结果。”

阿尔弗雷德对着很多被自己采访的人说过这种话，毕竟只有让他们相信自己，自己才能把他们脑子里的那些秘密都给挖出来，一本万利。

当然，这次也一样。但是在此同时，这并不妨碍阿尔弗雷德多留有一点想法。比如说，多了解一点王耀的秘密作为彼此共同的秘密。正所谓，分享秘密，成倍快乐。

“我相信你，阿尔，我相信你。”王耀终于肯再次回看阿尔弗雷德，他说的很诚恳，“但我不能说。”

“为什么！”阿尔弗雷德有点恼火，忍不住大声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王耀犹豫了一下，“既然我当初没有在法庭上公布它，那么我想，它就不该再被我说出来了。”

“真是因为我相信你，我把你当作我的朋友，阿尔，我才不能跟你说。”

王耀说得很真诚，说得像是在祈祷，阿尔弗雷德的怒火一下子就像是缺少氧气的助燃，被闷了起来，最后只能又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你陷入和我一样的危险里。”王耀慢慢地说道，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清楚楚，让阿尔弗雷德也听的清清楚楚。

“危险？”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抓住了关键，“什么危险？谁的危险？本田菊？”

连续的问题被阿尔弗雷德抛了出来，王耀却只是摇头，不是在否认，只是在拒绝回答。

“这是为了你好。”这句话像是王耀扔出来的炸弹，炸出一片寂静。

阿尔弗雷德死死地盯着王耀，像是难以置信从王耀嘴里说出这种话来，等着王耀自己把这句话收回去。

但是王耀没有，他甚至还重复了一遍，“阿尔，别再问本田菊的事了，也别去找他了，这是为了你好。”

“去他的为了我好！”阿尔弗雷德气极反笑，“真是好极了，那我现在就去找他。反正你现在只能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守着这个所谓的‘秘密’，等到我把这一切都搞明白，你就知道你就是个蠢货！无可救药的蠢货！”

阿尔弗雷德说完这些，转身就走，气愤地没有留给王耀一个眼神。

这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在预定时间之前结束和王耀的谈话，之前他从来都和王耀相谈甚欢，每次都觉得时光飞逝，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怒气冲冲地离开过。

阿尔弗雷德快步走出楼门，每一步就像要把地砖踩碎一样，跺得震耳得响亮。他想要赶紧从这个地方离开，至少在每次都遇到的那个家伙来之前离开。

“琼斯先生。”亚瑟的声音慢悠悠地从他身后传来，“少见你提前出来。”

亚瑟手上拿着病历本，身后跟着几位医生和护士，像是刚刚结束什么讨论，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阿尔弗雷德。

亚瑟转手把病历本递给旁边的护士，上前几步拦住阿尔弗雷德，“是什么让你这么着急的跑出来？”

“我应该没有向你报告的必要。”阿尔弗雷德现在没有和他聊天的心思，他现在满是怒火。

“当然当然。”亚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我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说一下。”

“什么？”阿尔弗雷德耐着性子问道。

“从明天开始，恐怕你就不能再来了。”亚瑟用客气的语气却说的很不客气，“你的许可证被废除了。”

“动作真快，你就这么闲么。”阿尔弗雷德脸色青铁，“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亚瑟听出来阿尔弗雷德里的怒气，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特别迫不及待呢。”亚瑟笑了起来，“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地方能进，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进的，不要越界啊。”

阿尔弗雷德沉着脸没有说话，往外走了几步。然后忽然站住，没有犹豫地转过身来又走回来。

亚瑟疑惑地挑了挑眉，看着阿尔弗雷德又快步走回来有些不解，有些防备地往后站了站。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阿尔弗雷德飞快地说着。

他举起攥紧的拳头猛地挥向亚瑟的脸，毫不犹豫地像是把怒气都聚集在这一拳上了。

“我最讨厌的就是，忍耐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了！”

打打打，打起来【混沌发言】

老王：你们不要为我打架，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阿尔之前发的短信就是故意把格林夫人带到伊万面前制造新闻

而阿尔一直以来的目的其实就是从王耀这里挖出一点和本田菊有关系的新闻素材，结果玩脱了

然而还有着一个一直没有动静的人开始暗搓搓搞事了

有的时候，为了让一些人发现什么，就想要一直不告诉他什么。

谢谢大家的阅读，谢谢每一个留下的红心和评论，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