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吾

【耀all】异常事务应对局（39）

【耀all】异常事务应对局

#耀all，耀吹

#私设如山，ooc预警

#产粮自足，会有bug，切勿深究

#自由心证的作者,自由心证的更新

#以下正文

“醒醒，亚蒂。”温柔的话语像是早晨的鸟鸣，亚瑟的意识缓缓地回来，朦朦胧胧间听到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亚瑟想要睁眼，但是却朦朦胧胧睁不开，但感觉上却好像被人套上了衣服，系上了勒得人喘不过气的领结。在一旁，那女人的声音还在一遍遍亲切地叫着亚瑟，让他醒醒。

这种情况让亚瑟心里警铃大作，他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意志被压制了。这对于任何一个魔法师来说，都是无比危险的事情。

意志是魔法的源头，意志的力量编织言语，以某种松散而具有特殊连结的结构从喉间的气息里升发，从唇齿间诞生一种与这个世界黏连纠缠的灵魂与精神的联系，摇摇欲坠又坚如磐石。

魔法师的意志，永生不灭，诉诸威能而生无尽之玄妙。

亚瑟尽力地感受着外界的一切动静，然后在一声声那女人的温柔的呼唤中，亚瑟似乎终于能够清楚的感知他现在的状态。

他现在的视线像是矮了半截，被人牵着走在被透过彩色玻璃的阳光渲染的走廊，他紧紧跟在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后面。

亚瑟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他母亲的身影，他就听见他的母亲转过头来，可是她的面容却模糊得一点都看不清，就像在阳光下一片涂抹的白颜料。

“亚蒂，你还没睡醒吗？”女人把手放在亚瑟的脸上摸了摸。亚瑟想要躲开，但是他好像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靠近自己。

“唔——”亚瑟听见自己发出了非常软糯，而且可爱得让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声音，“今天不是没有课程的吗，我们要去哪里啊。”

这个时候亚瑟才看清楚，自己揉眼睛的手小而白嫩，这让亚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自己变成了自己小时侯的样子。

不，更应该是回到过去的一段记忆。亚瑟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下，他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是在以第一视角观看着一段不能跳过的剧情。

不过，这是自己的哪段记忆呢？

这个时候亚瑟的母亲的声音说道“忘记了吗，你父亲想要你见一见借住在家里的那位先生，以后他就作为你的老师了。”

“那他要教我什么？”难能可贵的休息时间被挤占的亚瑟心情并不好，有些不情愿地问道。

“所有。”

亚瑟听见这个答案的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他将要见到的人是谁。

所以在进入会客厅的时候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后就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王耀的时候，亚瑟心里面只记得自己父亲说的，要让自己更加谨慎的对待这个神秘的男人。

不过王耀的形象倒是和自己在之前想象的不一样，他本来以为这么一位能够受到自己的父亲都如此重视的人应该是那个避世不出的白胡子法师，没有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东方人。

王耀看见年幼的亚瑟，蹲在他的面前，“这就是柯克兰家族的小公子。你打算跟我学点什么吗？”

王耀的脸反而格外清楚，尤其是那双眼睛，让亚瑟瞬间就确认，这个人就是王耀。

这个人是真的王耀，并不是自己的一段回忆。

年幼的亚瑟冲着王耀眨了眨祖母绿的眼睛，“他们都说你能教我所有。”

王耀挑了挑眉毛，没再和亚瑟说话，而是冲着站在一边面目模糊的自己的父母说道“那么以后每周的今天我都会和他相处一天。”

后面半句王耀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亚瑟“来教他‘所有’。”

这句话像是忽然散发成一杯洒在书页上的红茶，一下子氤氲了所有铅字，把一切都冲得混作一团。

王耀坐在自己的对面靠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本看上去很精致的书，像是随便翻着。

而亚瑟已经看出来了，很可能自己和王耀都陷入了自己的一段回忆里，虽然原因不明，但是至少要先搞明白现状。

如果说当时“高塔”的崩塌是瞬间的话，那么两个人现在应该就会被困在虚幻的造物碎片里。但显然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在自己回忆的场景里。

亚瑟记得自己当时为了保护自己和王耀飞快地构建了一个通路，形成一个闭环的传送。这样就能有效避免被困在碎片里，而是在尽量多的碎片里不断迁跃，以不断地瞬间形成一个暂时稳定的空间。

那么现在究竟是那一步出了错误。

“你想明白为什么我们在这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

亚瑟刚刚脱口而出的话一下子让自己愣住了，他试探着开口，“王耀？”

“是我。”坐在对面的王耀还在一页一页地翻着书，但是说出来的话明显是在回答亚瑟的问题，“虽然我们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但还是不能自由行动。”

“你也不能自由行动吗，”亚瑟飞快地确认了一遍，“我怀疑是我的魔法和高塔崩溃的时候造成的影响产生的复杂结果。”

“应该是你最后的那个魔法通路造成的结果。”王耀很快跟上了亚瑟的思路“我本来想着先把你送出去的，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快。”

“王耀，我不想和你在这个时候吵架。”亚瑟毫无感情地飞快地说道，“这件事我们之后再好好算账。所以你知道我们怎么出去吗？”

王耀的声音一下子无奈地低沉下去，“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把这些记忆看完就可以了。”

“看完！”亚瑟小孩子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充满着难以置信，但是两人的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你说你要看完我的记忆！”

王耀否认道，“放心吧，不是你的记忆，而是我们记忆之间的交集。”

“就不能立刻离开这里吗？”亚瑟即使如此也不愿意重新和王耀回顾过去的记忆，一想到里面会有的那些羞耻片段自己就坐立不安。

“那么下场就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痴呆，”王耀说话的时候有一点幸灾乐祸，“准确来说，最有可能的是我们之中的你变得痴呆。”

说完还不算，王耀还故意加了一句，“希望你不会因此而流口水。”

“该死！”亚瑟软软糯糯的小孩子的声音没有一点杀伤力，像是小猫的肉垫拍在脸上一样。

“所以说，顺其自然就好了吧。”王耀的声音是能让人想象到他忍俊不禁的表情，把亚瑟搞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我建议你不要想着回避一些记忆，不然的话反而会出现的哦。”

“所以这段回忆是你想要看见的？”亚瑟没好气的说道，“至少对于当时还小的我来说，这段记忆不会这么清楚。”

这个时候亚瑟已经想起这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了：王耀教导自己的第一天就自己在沙发上看了一天的书，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就好像自己完全不存在一样。

一想起这件事，虽然不至于生气，但是仍然让人忍不住冲王耀抱怨几句，“所以你就这么恶趣味，偏偏把当时观察我一天的记忆单单拿出来。”

“这可不能怪我，我又不能控制。”王耀的声音充满着无辜，“让我教学生我总得先考较一番吧，不过你当初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比你现在有意思多了。”

王耀的话音刚落，亚瑟就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来回移动起来，明显心不在焉地开始走神。

“王耀，你果然是能控制的。”亚瑟才不相信王耀的鬼话，他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

“现在我才确定，应该是当我们双方都对一段记忆有共同感受的时候，我们就能够控制这段记忆快进了。”王耀说的很诚恳，但如果他能忍住笑就好了。

亚瑟只能在心里面咬牙切齿，“也就是说我们一起回忆在进入记忆之前的记忆就可以结束了。”

“没错，”王耀回答的非常干脆，但也拒绝的非常干脆，“但是我拒绝。”

“一个人可是很少有这样身临其境的回忆的机会，我可要好好珍惜。”王耀给出的理由像是随便找的，“而且在这里就像做梦一样，时间是相对静止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着急。”

“你有事情瞒着我。”亚瑟察觉到王耀行为的矛盾，“你明明之前急着想要见到那个和你一样的人，现在又说一点都不着急。为什么。”

“难道就能是因为我想看看亚蒂你过去可爱的样子吗？明明当初还总是跟在我身后乖乖地叫我老师的。”王耀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怎么现在就变得说话那么不客气了呢，过去真是让人怀念啊。”

“你太狡猾了王耀。”亚瑟明白了，王耀就是故意用语言诱导他会想起那些让自己绝对不想回顾的记忆。

在所有的记忆之中，总是那些让人想要遗忘的，令人羞耻的记忆永远记得最牢固。

然而即使亚瑟想要反击，也丝毫没有办法。因为王耀的年龄的优势就决定了在两人共同的记忆里，永远是亚瑟的黑历史更多。

毕竟在年轻的时候，谁也控制不了自己做出一些糟糕的事。

比如把蛋糕吃的满嘴都是，比如在试图一步跨三个台阶的时候卡在那里动弹不得，比如说自己……

停下停下，不要想了，年轻又不是自己的错！

亚瑟尽量清空自己的大脑，甚至下意识用上了大脑封闭术。

“竟然停住了。”王耀的语气里充满遗憾。

在这一瞬间，亚瑟觉得痴呆也不是不能接受。

“别想转移话题，”亚瑟恶狠狠地朝王耀吼道，但充满着虚张声势，“既然你不着急，那你不如好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耀笑了两声，也自然地接过这个话题，“很简单，因为你想要用通路魔法来让我们在大范围的形式碎片里跳跃，以形成流动的瞬间。这个想法是好的，可以有效暂时保护我们不被崩溃的高塔撕裂，但是这和我的魔法同时生效了。”

“简单来说，我们现在不是在高塔的碎片里迁跃，而是在我们的精神意志之间跳跃。这是很巧妙的事，就像我们抓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抓了起来，是一般来说绝不会发生的事。”

“高塔崩溃的时候，形式和质料开始混乱，精神和肉体的边界开始模糊不清，我们的精神的共鸣形成了一个独立的领域。所以在我们的身体被高塔碎片虚幻化后，就被纳入我们双方的精神之间的交集里，而且在不断跳跃中构成了相对静止的态势。我们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存在我们的精神共鸣中，就像抓着头发把自己提起来一样。”

王耀尽量用简洁的语言解释，即使是亚瑟也只能勉强的在概念上理解，而难以想象实际上竟然能存在这样的情况。

即使是魔法，也具备着非常严密的规则。如果用科学来描述魔法的话，那么魔法师都是一群最为严谨科学的研究员，但凡魔法可以被量化，他们能在脑内计算到小数点后三位以确定魔法的运行。

“可是高塔怎么会崩溃。”亚瑟到现在其实还是不相信千年以来的魔法结晶产物就这样毁坏了。

“高塔不管怎么说都只是一个近似形式的造物，就像一个很大的可以扩张的容器，虽然很大，但最终一旦超过它的容量还是会破碎的。”王耀说的很轻巧，但这依旧是很让人难以相信会发生在现实中的事。

“那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亚瑟声音里增加了几分凝重。

“我不会回答的。”王耀声音平静得让亚瑟无可奈何。

“啧，”亚瑟虽然不甘心，但只好勉强地转移话题，“所以，在你的记忆就是连别人的脸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在记忆里的所有人，除了王耀和亚瑟，面容都是一片模糊。亚瑟自认为自己还不会连自己父母的脸都不记得，那么只可能是王耀的记忆造成的。

“啊，毕竟如果都记得的话也是很累的。”王耀无所谓地解释道，“而且你父母的目的也不是让我记住他们，而是让我记住你。”

王耀说的没错，亚瑟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初自己的父母想让王耀教导亚瑟根本上是想要让柯克兰家族和王耀扯上关系。

从王耀那里，亚瑟可以学到独特的魔法知识，甚至更重要的是，在亚瑟和王耀的相处过程中，所产生的任何情感联系。

情感的羁绊是有力的缰绳，更是最为贵重的投资，因为它的回报亦是巨大的，坚固而且长远。

就像自己的祖辈做的一样。

亚瑟的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使得场景又一次开始变幻，像是被乌云遮盖了天空，场景暗淡得像是褪色的照片。

突然的，亚瑟就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了。因为他差点摔倒在楼梯上。

他勉强稳住身形，抬头寻找王耀的身影，就发现周围的景物开始不断地平面化，像是在驱赶他往前走。

亚瑟明白，即使是可以自由行动，但是行动的范围也是不能超出记忆里的范围，如果说记忆里自己是上了楼，那么自己现在就不能下楼去。

亚瑟跟随着记忆的指引一步步走到了记忆里熟悉的走廊。

说是走廊不太准确，应该是一条画廊。在两侧挂满柯克兰家族世世代代家主的肖像以及一些重要成员的画像，被框在金边的装饰里，严肃而沉闷的面面相觑。

他们都不会动，更不会互相串门。魔法师死后不会把意志分到一副画里，这绝不可能。

但是画像画的栩栩如生，里面像是确实装有一个已经故去的灵魂一样。所以亚瑟在小的时候一直不愿意来这里，让人毛骨悚然。

尤其不想看自己的画像。

亚瑟的目的地是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那是最为偏僻的一个房间，放着一堆古老得不知道真假的家族记录。亚瑟想要进那个房间。

在那个房间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一副用黑纱笼罩的画像。亚瑟就像当初一样，轻轻把黑纱掀开，没有惊动任何灰尘。

虽然他不用掀开，就知道这上面画的是谁。不是柯克兰家族任何的成员，也不是任何记录着魔法奥秘的秘画，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东方人的肖像。

王耀静静地端坐在华美的椅子上，身穿层层轻薄的黑纱覆盖他的双肩，暗红色的披风一垂到地，流淌着烛火的光芒。淡青色的精美的服饰华丽无比，缀满宝石和珍珠。周身遍布金银光彩，映照在青白色的脸庞上，带有浓厚的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和色彩。

他垂着眼，把琥珀色的眼睛的光芒掩盖，手上翻开着一本在封面的阴影里写着花体的拉丁文“vita aeterna”（永生）的厚重书籍。

没有比这更明确的提示了。亚瑟想，永生这个词可以是很多问题的答案，几乎让人望而生畏的词语。

“画的真不错。”亚瑟身后传来一声赞叹，亚瑟转过身来，看见的是和画上一模一样的脸。

“这也算是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的真品了，当然好。”亚瑟耸了耸肩，这个动作在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做来，显得格外无所谓和不羁。

“你应该在这里等着我的。”亚瑟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有点怅然若失，“说实话看见你和画上的人一模一样对于我曾经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很大冲击。”

“别把什么事都扔到我头上。”王耀假装抱怨地偏了偏头，“是你自己太冲动了。或者我们可以看一看你之后干的事情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别提那些了。”亚瑟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像在回顾一遍自己的黑历史，“现在更重要的是，只要我们一离开这个由流动的瞬间组成的空间就要面对的是崩溃的高塔，我们仍然逃不过。”

王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就应该一开始把你送走啊。”

看见亚瑟危险的眯起眼睛，尤其是他尚处青少年的眉目还满是锋芒，上扬的眼角像狼一样，王耀便举起手，表示自己失言了。然后才重新开口，“这本来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你又何必搅进来。既然他能够让高塔崩溃，你去了又怎么样。”

“高塔的崩溃代表不了什么，越是精密的仪器越容易出问题。”亚瑟撇了撇嘴，“毁灭永远被构建简单得多。”

“那你是说错了。”王耀笑着摇了摇头，“高塔的崩溃并不是被毁灭，而是承担不起新生的力量。跟蛇蜕皮是一个道理，过去的外壳已经不能和新的存在兼容了。”

亚瑟沉默了一瞬间，“你打算怎么面对他。”

“我说过了，我可不会告诉你。”王耀仍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亚瑟叹了一口气像是认输了，“那好，就算我相信这件事会被解决，但是你想过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我以为那是之后的事情。”王耀笑了笑，“但无非是所谓的那些人来找我麻烦，开始来回试探我。不过我已经被他们如此警惕了，难道还会因为之后增多的一点麻烦而苦恼吗？”

王耀说的时候像是在掸去身上的尘土一样轻松，丝毫不在意的表情不似作伪，真的一点也没有因此而苦恼，反而显得亚瑟的担忧像是多余的。

亚瑟面对着王耀，面色严肃，“增多一点又增多一点，这样一点点的增加最后会成为什么，你不清楚吗？”

“成为什么？”王耀笑着问道。

“孤立。”亚瑟说的很肯定。

“孤独不值得畏惧。”

“离群索居的，要么是兽，要么是神。”亚瑟轻轻地说，“不管哪种，都不是人类所容忍的。这是你所设想的吗？”

“一个拯救世界的人，最后世界会想要杀死他，因为他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最大威胁，你说他会不会甘愿赴死。”王耀退后了几步，歪着头。

“他会。就像他会拯救世界一样。”亚瑟摊开手，眼睛里充满决绝的杀意，“但是我不会让他去选。”

“你又说错了。”王耀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会是因为他不得不选，他从来不是一个想要拯救世界的人。”

意志构造的魔法悄无声息地包围整个狭窄的空间，亚瑟伸出手，火焰的荆棘杖诞生在他的手上。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王耀的。”站在亚瑟对面的那人一点也不紧张，咧嘴笑得开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血红色，用着十分天真好奇的语气问道。

“你刚刚才替换了他，他去哪里了。”亚瑟没有站在敌人面前仔细解释的癖好，他用杖在空中画了三圈，直接威胁着说道。

“你还在担心他，可他不一定担心你。”那人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这个危险的气氛，“你不应该在这里打算攻击我的，看来王耀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们。看来你还是从我这里套出话来了，真厉害。”

“不过我觉得还是需要自我介绍一下，不然你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那人说起话来真的很像王耀自顾自说话时候的语气。

“我是王黯。”

王黯眨了眨眼睛像是什么乖乖的小兔子。

“然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他露出一个充满着明显的厌烦和恶意的笑容。

“放心，只是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再看一遍而已，时间不会太长。”

亚瑟不等王黯说完就挥动长杖发动魔法想要阻止他，王黯轻巧地向后倒去，就像是掉进另一个世界一样。

“好好享受无能为力的时光吧。”

又是展开设定的一章，我真的设定的太多了

终于让王黯正式出场了，而不是别人嘴里的传说

说是教所有，就是教所有，包括各种意义上的知识

总之，感谢各位的阅读，也感谢各位的红心评论，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