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吾

【耀all】异常事务应对局(25)

【耀all】异常事务应对局

#耀all,耀吹

#私设如山,ooc预警

#产粮自足,会有bug,切勿深究

#自由心证的作者,自由心证的更新

#以下正文


古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啊。这是阿尔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拐角小声感叹道。

原来真的能够在自己家里迷路的事情发生啊。阿尔迷茫地转动着脑袋,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去。阿尔没有办法确认自己到底在哪个楼层,至少从他的感觉上来说他只是下了一层,但窗外的景色明显不只是只下一层的样子。甚至现在根本没有朝外的窗户了,更找不到位置了。

看来电影里说的是真的啊,古堡会运用许多特殊的结构让人产生视觉错觉,最后在无意识中失去方向感。阿尔看着似乎刚刚经过的拐角陷入了沉默。

或许就像电影里说的,古堡里有着许多机关啊密道啊之类的。阿尔被酒精摧残的大脑开始自暴自弃,想着些糟糕的主意。

就像敲一敲墙就能出现一个房间,转一转花瓶就有一个密道。阿尔已经不控制自己的行为,真的用眼睛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扫视,企图找出一个下手的地方。

就像这个墙上的灯烛台,阿尔一把抓住它,其实它不是个灯烛台,而是通向外星人秘密基地的密道的门。房间里面满是奇奇怪怪的仪器和反常识扭曲的实验品。或许还有点什么鲜血画的魔法阵什么的,毕竟都有异常这种东西了不是吗?

阿尔说服自己十分坚信这种事,并决定证明自己的想法。他试图扭动烛台,然后再努力拉开,他反反复复的拉拽着。

如果在一小时前,他的脑子还清醒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虽然他脑子里总会有出乎意料的想法,但他至少懂得控制自己。可是在时差的折磨,一个小时的迷路以及被灌下的伏特加发挥作用后,阿尔彻底失去了他的理智。

阿尔拼命地往后仰,双手使劲地拉动烛台,他甚至把脚蹬在墙上,十分努力地想要打开一道不存在的门。

这就是当伊丽莎白来到这个走廊时看到的,顿时觉得紧张地跑过来的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很明显,这个美国人身上满是酒气,她明白刚刚被送进客房的几大瓶高浓度伏特加都去哪里了。

“客人请问你需要帮助吗?”她尽量委婉地提醒阿尔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请他停止这个举动。

阿尔反应了一下,两手还紧紧抓着烛台,费力地把脑袋转过来。分散的视线慢慢聚集在她的脸上,最终终于认出了来人到底是谁。

“啊,女仆小姐,”阿尔高兴地把两只手伸起来打招呼,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子扑通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阿尔眨了眨眼睛,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女仆小姐真高啊,啊!是伊丽莎白小姐呢!”

伊丽莎白无奈地走上前来,低头问道:“请问您在做什么呢?是找不到回房间的路了吗?”

“我正在回去啊,”阿尔像是被提醒了一样,又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去够烛台“只要我把这个门打开就可以了。这是条捷径,我知道的,就在这里。”

伊丽莎白面色复杂地盯着说话颠倒错乱的阿尔看了一会儿,上前制止道“不,客人,那只是个烛台,你喝醉了。”

本来伊丽莎白以为这个醉醺醺的美国人并不会听她讲话,因为喝醉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但没想到的是,阿尔立刻停住,转过身来看向伊丽莎白。

“不要‘客人,客人’的叫了,我又不是没有名字。”阿尔像个小孩子一样挥舞着手臂“可我又不能告诉你我叫阿尔弗雷德,真麻烦,该死的蠢熊!”

阿尔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拍手,“其实我叫‘hero’。”然后他又赶紧补了一句“不许在前面加‘小’这个形容词!该死的王耀!”

伊丽莎白被阿尔这一通胡搅蛮缠弄得没有了脾气,也不愿意在废话下去,于是也不在意自己的女仆长的架子,一只手提起裙摆,另一只手利落的拎住阿尔的后腰,轻而易举就把他拎了起来。一边敷衍着一边把阿尔拖走“是是,琼斯先生,我这就帮您回房间。”

不得不说,阿尔乱跑的能力实在是强悍,伊丽莎白从监控看到他出现在这个区域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毕竟住处和这个地方几乎是城堡的对角线。虽然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彼此一定会试探一番,但这种程度就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了。伊丽莎白开始担心想要借助异常事务局力量的想法会不会有些莽撞了。

结果只是喝醉了吗?伊丽莎白开始担心这个想法是否明知了,在一个充满敌意的环境里还能肆无忌惮的喝醉,究竟是有底气还狂妄呢。

不管是哪者,总之不会比现在这个状况更差了吧。伊丽莎白心里面有些悲哀的想到。空荡荡的古堡气氛变得让她都感到陌生,危险潜伏在平静的表面下。

拎着阿尔跨越整个古堡对于伊丽莎白来说并不难,甚至如果不是担心颠簸会让这个醉汉吐出来,她能跑得更快。阿尔一路上嘟嘟囔囔听不清在咒骂什么,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嘟囔什么。

伊丽莎白就这么拎着阿尔敲开了房门,开门的是弗朗西斯,看见这个情形咧了咧嘴最后还是忍住了笑。

“这位先生喝醉了,可能需要休息一下。”说着伊丽莎白像递快递一样把阿尔递过去,意有所指的说,“城堡很大,迷路了可是很危险的。”

“啊呀呀,”弗朗西斯有些意外“我们还说小朋友跑到哪里去了,没想到被伊丽莎白小姐发现了啊。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弗朗西斯动了动鼻子闻见阿尔一身酒味儿,直接转头喊伊万“伊万,伏特加腌阿尔送到了,来接一下。”

也不用等那边回话,就侧过身来请伊丽莎白进来“请进请进,还让您送过来,明明只用把他扔到门口就可以了。”

伊丽莎白没有办法,只好又拎着阿尔进了屋。伊万笑着甩着手走过来,像扔垃圾一样飞快地从伊丽莎白手上捏住阿尔的衣领,咚的一声就把他扔到沙发上,连一秒也不想停在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丽莎白好像听到阿尔被闷在喉咙里的惨叫。阿尔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沙发上失去意识一样的躺平。没等伊丽莎白告辞,她就又被弗朗西斯抓住了手。

“伊丽莎白小姐,不知道我究竟什么时候能见到瓦尔加斯首领呢?已经一天过去了,不会还是什么消息也没有吧。”弗朗西斯歪了歪脑袋,全然无辜地提了一句。这回伊丽莎白轻轻一抽手,他就松开了。但他挡在门前,等着她的回答。

伊丽莎白斟酌了一下,把之前准备好的答案给了出来,“虽然首领也非常想和您会面,但很遗憾,最近事情比较繁忙。如果可以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由他人代为转达呢?”

弗朗西斯笑得更深了,“不知道是哪位代为转达呢?”

他把“代为”这两个字咬得很重,透露着一些委婉的意思。伊丽莎白却说的很直白,“卡米洛先生。”

“哦,他啊。”弗朗西斯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像是从来没有想到一样,但表演的太过浮夸,像是一层不走心的惨白粉底扑在脸上,一吹就扑簌簌地全都掉下来,“真是让人意外的名字。可惜,这件事是机密,只能告诉瓦尔加斯家族的首领。也就是说凯撒·瓦尔加斯。当然啦,我只是要告诉‘首领’,如果你们能马上把首领换一个人话也可以,例如换成那个卡米洛先生?”

“慎言,波诺弗瓦先生。”伊丽莎白一下子散发出骇人的气势,“作为事务局的代表您说这样的话是否太过失礼了呢。”

“说出来失礼,可为什么做出来就不失礼了啊。”站在一边安静的伊万突然开口,轻轻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清楚,“伊万真是想不明白呢。”

弗朗西斯像是被伊万的话吓了一跳,一下子愣在那里。伊丽莎白甚至停下了几秒的呼吸,她头一次用毫不客气的语气对着他们说道“收回你的话,伊万·布拉金斯基,即使你是所谓的‘冬将军’,也会因为对瓦尔加斯家族的不敬,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啊呀呀,抱歉抱歉,”弗朗西斯这才连忙上来打圆场,“大家为什么要搞得这么针锋相对的样子呢,大家都是盟友嘛。”

伊丽莎白没有回话,先看了一眼伊万。伊万整了整毛茸茸的围巾,笑得软软的,挑起眉说:“伊万可不会道歉哦。”

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还没开口,弗朗西斯又连忙救场,“你看你看,大家都各退一步吧,我们已经不关心交流会你们到底打不打算开了,也不问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议会】成员的情报的问题。”

说着弗朗西斯狡黠地眨了眨眼,紫水晶的眼睛闪烁的像神秘的星星,“现在轮到你们展示诚意了,我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瓦尔加斯首领呢?”

弗朗西斯不按常理地开局就打出鬼牌,毫不吝啬地翻开几张手牌,却又在手掌中藏了看不清的阴影。尤其是当这鬼牌还是从对方手上抽走的时候,效果格外的好。

“如果您一定要见的话,当然可以为您安排。两天后如何?”伊丽莎白最多只维持着用词上的客气了,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两天。”弗朗西斯摸了摸下巴眯起眼睛,“48个小时能发生多少事情呢?”

他两手一拍,神情十分放松,“这样吧,伊丽莎白小姐,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讲,如果我们现在就要离开意大利,”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你能告诉我将会发生什么吗?”

伊丽莎白笑了笑,“您不是还有机密要见首领吗?让您就这样回去我们实在是待客不周。”

“我说了,开诚布公。”弗朗西斯两手举起来阻止伊丽莎白说下去,“因为我对被监视的感觉比较敏感,所以擅自把这里的所有监听器卸了下来。那么,开诚布公的谈吧。”

说着他伸出手,有五个小东西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看见这些,伊丽莎白笑容也没有改变一分。她早就知道鹰派那群人在房间里放了这些东西,被发现是在预料之内,但比预料的要快得多。

弗朗西斯也不需要听伊丽莎白的回答,继续说“让我们直接跳过试探来试探去的环节,伊丽莎白小姐,你们究竟想让事务局对现在的状况做些什么呢?”

弗朗西斯没有给伊丽莎白说话的机会,“伊丽莎白小姐,我说的是你所代表的‘你们’,是你真正的立场。”

伊丽莎白沉默着把笑容都收了起来,半响,幽幽地叹了口气,“您可真不像个画家。”

“现在不能说么。”弗朗西斯意料之中的耸了耸肩,“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你们的和我们的都是。”

“不管如何,作为东道主,我们所想的很简单。”伊丽莎白再一次笑了起来“客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等门关上的回音彻底从房间里消失,伊万一脚踢上了沙发,差点让阿尔从上面翻过去。

阿尔身手矫捷地翻身叫嚷着坐起来,眼神清醒得根本没有一丝醉意。

“蠢熊你干什么!”阿尔扭了扭脖子,挥着手把身上的酒味扇了扇。

“太臭了。”伊万一脸嫌弃,“那么好的伏特加真是浪费了。”

“哈?有本事下次你就自己去,你浑身上下一直都是这种臭味!”阿尔不甘示弱地反击。

“好啦好啦,”弗朗西斯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得扶手椅上,把手上的窃听器随手扔到桌子上的花瓶里,落入水中的声音在花瓶狭窄的黑暗里发出沉闷的噗咚噗咚。“毕竟对我们两个的警惕程度比你这个新人高太多了,即使是装作喝醉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的。”

“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你看起来就是蠢到没有人会在意的家伙。”伊万见缝插针地讽刺阿尔。

“所以呢,说说你的发现吧,阿尔。”弗朗西斯没有在伊万的话上纠结,转换了话题,“你竟然会被那位小姐拎回来,这倒真是让我意外。”

“啊,别提了。”阿尔面露难色,会想起自己被像拎行李一样被拎回来的感觉,“我都跑到了对角的楼看了看,没想到女仆小姐出现的那么快。”

弗朗西斯这回是真的有些吃惊了,他本以为这次的试探最多也就看看主楼几个房间,没想到阿尔直接把对角线看遍了。

“你就没有被发现吗?”弗朗西斯真心实意地表达着疑问。

“不知道啊,因为最后我也迷路了啊。”阿尔露出了同样不解的神情。

“迷路?”弗朗西斯迷惑了一下,城堡的主要道路其实很清晰,往往成回廊状,一般不会迷路,除非……

“你是走什么小路了吧。”弗朗西斯肯定的说道,“就像打开一个门后有着一个楼梯那种。”

“对啊,”阿尔恨不得要把眼睛翻到脑后,“我拐了好几个这种走廊,说真的,你们这些有城堡的人品味真奇怪。”

弗朗西斯不由得哑然失笑,阿尔这是误打误撞从密道走了一圈。要知道,城堡里的密道的作用就是甩掉敌人,自然是怎么复杂怎么来,往往有很多人一进到密道就再也走不出来的,更不必说里面隐秘的机关了。

这种黑手党的城堡,弗朗西斯相信,只会更复杂。但是阿尔看上去只是稍微迷了路。

这让弗朗西斯又想起之前对阿尔弗雷德的评价:

这是一个满口袋好运的宠儿。

弗朗西斯深吸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他可真是个混蛋,对吧。”伊万咧开嘴冲着弗朗西斯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别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弗朗西斯皱着眉头低呵道,“我不记得你这么多话,伊万。”

伊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笑得像冬天的向日葵一样。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幸运的小朋友?”弗朗西斯调整了一下表情,“让我们互相补充一下现有的情报。”

“首先我们知道了,现在瓦尔加斯家族内部产生了分裂,目前来看,卡米洛先生那一派占上风,连首领的行动都被控制了。”弗朗西斯想起这个就头疼。虽然瓦尔加斯家族对于事务局并非必不可少的,但如果真的是一个鹰派上任,只会有说不完的麻烦。

“不过,那位伊丽莎白小姐的立场倒是很坚定,只不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可能是想借事务局的力量维稳现在的局势,让敌对派忌惮,但又不想让外人参与家族事务的矛盾心理。”弗朗西斯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想引导天堂之路又想流连于花街柳巷。”

阿尔不解地皱了皱眉头,“她最多是个女仆长,她的立场有什么要紧的。”

“你以为作为最大黑手党本部的女仆长只是个女仆吗?”弗兰西斯笑了一声,“她一只手打你十个没问题。”

“喂喂,过分了啊!”阿尔使劲挥了一下胳膊“这么说也太夸张了,不如说能打二十个蠢熊好了。”

伊万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屑于回答。弗朗西斯则是矜持的抿了抿嘴唇,轻轻的解释说“不管是和我还是和伊万都没有可比性,她和你才是一个量级的”

“意识到了吗?”伊万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是其实是最没有用的一个了。”

阿尔眯起了眼睛,放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攥紧又松开。他确实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即使是看起来双手不会拿比画笔更重的东西的弗朗西斯,阿尔也能感受到一种潜藏的威胁。

“本来这次工作也只需要你这种量级就够了。”弗朗西斯想起这个就烦恼,“我是为了来一个公费旅游顺便看着你这个新人做任务。伊万呢,每年都是因为马上就该年度总结了,他还积压了一堆任务份额没有完成,到这个时候就开始跑任务了。你呢,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新人。完全是巧合把我们凑到这个任务里,也就是说意大利这些破事根本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还是觉得太奇怪了。”阿尔忍不住问了出来,“事务局的组织这么松散吗?任务完全是自选的么?虽然情报很充足,但没有一个有效率的信息统合程序,连彼此之间任务的内容全靠一个AI系统。而且这么大的一个组织,没有内部制衡联结的部门。就连最高管理层,也就是【议会】吧,都跟兼职一样:你是个画家,蠢熊是个无业游民,英国佬是个小棒子巫师,叫路德维希的是个搞研究的教授还是博士来着,日本那个社恐小孩儿整天窝在小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王耀就是个人贩子,把我骗到这来就又跑了。也就我还在为这个世界的和平与正义奋斗。事务局到现在还没有解散真是个奇迹。”

阿尔数落了半天,结论是自己这个冰冷的世界最后的良心。

伊万对此则是翻了一个白眼,转个身继续卧在沙发的另一侧,在窗户外的阳光照耀下又打算睡觉了。银白的头发柔软投下阴影,年轻的脸庞仿佛失去了棱角。在暖洋洋的阳光下,伊万像故事里孩子拿到的那颗被炒熟的种子,永远不会发芽,永远沉睡在土壤里。不期待明天的到来,在闭上眼的瞬间便是长久的恬黑也没关系。不需要精神的呼吸,在意识的冰面下思维的流动都是滞涩的。呼吸游离,灵魂懒惰,长久的睡眠才是最终的归宿。

阿尔认为这就是未老先衰的征兆:又围围巾又老缺觉,一看就是身子虚得不行啊。

“复杂的组织结构只适合放在圆桌上搭积木用。”弗朗西斯也伸了个懒腰,“那些精密的积木结构是人类自我折磨的艺术品,而世界不会等着你在打完报告再毁灭。越强大的力量越无法用外物束缚,只有内部一些没有理由的运行法则。脆弱,纤细,摇摇欲坠,但无懈可击的牢固。你猜得出来这个‘法则’是什么吗?”

王耀。阿尔在心里默默回答,他看得很清楚,整个事务局的重心都是这个人,其他人则最多可以说是“朋友的朋友”。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这也正是阿尔更为疑惑的一点,这样系命于一人的组织王耀不可能没有意识到问题,但为什么王耀会放任这个组织发展到这样不利于长久发展的畸形结构。

或许他另有后手。阿尔飞快地把这个麻烦事抛到脑后,毕竟他只是一个连私·人·飞·机都没有员工罢了。而且王耀还根本没有管自己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看着阿尔变换的神色,弗朗西斯明白他想到点子上了,也就不往下说破这件事,反而转换了话题,“好啦好啦,现在可不是科普知识的时间。阿尔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啊,我觉得首领可能被软禁在侧面的塔楼上。”阿尔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情景,“毕竟那边警戒程度虽然比较强,但很明显有两拨人在对峙,基本上扔个火柴就能着的那种。”

“对了,”阿尔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表情有点古怪,“还有,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改换一个首领而已。”

看着阿尔欲言又止的样子,弗朗西斯好奇地追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就是在走近路,啊,就是你说的密道的时候,”阿尔犹豫了一下,琢磨着怎么措辞,“我发现有一个……很异常的地方。”

“哦,我可真不想听到这个形容词。”弗朗西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自己金色的秀发毫不吝惜,带着一些难以察觉的厌恶,“异常,这可真是个正常的发展。然后呢?”

“他们看管的很严密,甚至比侧楼看管的还要严密。”阿尔十指相对,抵在下巴上,“他们恨不得把那个地方围起来,但就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界限一样,但很明显,他们对里面的东西警戒程度要比对外面的更深。”

“那里面的气息,我记得。”阿尔忍不住咂了一下舌,“跟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怪物的感觉一模一样。”

弗朗西斯把脑袋仰靠在椅背上,用眼睛斜斜地看向窗外,轻慢地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大事。那兴许是他们最后打算搅乱局势用的小道具吧。”

“有一件事我想确认一下,”阿尔有点郑重的问道“异常可以被人为控制吗?”

“哈哈哈,”弗朗西斯像是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如果可以被人为控制的话你觉得现在事务局的还会叫异常事务‘应对’局吗?”

“异常不存在理智,甚至不存在生物的任何基础。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公式的比喻。”弗朗西斯勾起一个浅薄的笑来,单薄得缺乏血色得嘴唇此时像轻薄得蝉翼,带着冷漠的锋利,“异常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乱码,只会让公式变得七零八落,让自己也变得七零八落。异常缺乏生的基础,它们只有七拼八凑的躯壳,里面空无一物的塞着一些混沌。”

“正因如此,所以异常无法预测,无法干预。”弗朗西斯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握拳撞在另一个手掌上,“我们只能在‘现在’去应对。人为控制即使是事务局也做不到的事,这听起来像是个冷笑话。”

“我想也是。我就更确定了。”阿尔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如果他们做到了事务局都做不到的事,你觉得还会只是一个换首领的问题吗?”

听到这里弗朗西斯坐起身子,他难得一见严肃地追问道“你在哪里看到这种事情?”

“就在这个城堡的地下,有一群听从命令的怪物正在那里蓄势待发呢。”阿尔咧开一个欢快的笑容,“在最里面的房间里等着勇士的来访呢。根本这就是幕后boss的模板啊。而且这个年月,他要是没有点毁灭世界的愿望我都替他害羞。”

“我都能听到进入boss战前的bgm了。”阿尔低声说道,藏在眼镜后面的蔚蓝色眼睛里藏着一种跃跃欲试。


事实上boss战还有段距离,阿尔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作死不怕命短

筋力超强的伊丽莎白手拎阿尔送货上门

阿尔真的菜,就跟新手上竞技场一样,而且还浪(但人家强运无敌啊

伊万早晚有一天要暴打阿尔

阿尔看似看得很明白,但其实也是依赖于王耀才对事务局有归属感

事务局快破产吧,哈哈哈哈(混乱发言

逐渐开始混乱的局势

文字里想表达的信息有点多,为什么总是超过我预想的字数??

电脑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你该自己写文了

我想写的场景为什么还有那么远的剧情要走,为什么不能直接到那个情节

感谢各位的阅读,也感谢各位的评论红心,每次看到都超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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